张怀玉的语气有些震惊，显然难以理解这样强大的高手怎么会臣服姜凡。
姜凡道：“我只是帮过她一次，她之后就选择追随晚辈了。不过这件事请前辈帮我保密，我还不想被太多人盯上。”
张怀玉没好气道：“你身边有这样一个高手，还怕被人盯上？”
“人外有人，天外有天，我的几个同伴就是在上九天被天人境以上的修士带走的，我才不觉得靠她一人，就可以随心所欲。按照我得到的消息，那几个高手在上九天也算低调，说明上九天中有让他们忌惮的存在，所以这上九天绝对没看上去这么简单。”
张怀玉有些惊讶，显然没想到姜凡这小小年纪竟然经历了这么多事，他也是突破到轮回境之后，才对上九天的高手界逐渐有些了解，没想到姜凡现在就已经察觉到了。
“我现在开始怀疑你这小鬼的真实身份了，如果我没猜错的话，你应该并非是上九天的修士，应该来自其他世界吧？只有真正了解这天宇之大，才能知道那些事。”
“前辈就当我不是上九天修士好了，不过以前辈的修为，应该尝试前往更强的世界历练一番，留在上九天很难进步了吧？”
张怀玉却并不认可姜凡的说法。
“我们这一代人早已经错过了最佳的修炼时机，没有足够的资质，就算前往更高等的位面也没有任何用处，天道压制之下，反而会减慢修炼的速度。到了我们这个年纪，除非到了瓶颈，否则前往其他位面意义已经不大。倒是你这样资质的年轻人，在那样的环境当中才真正的潜力无限，找机会我们会将赵昕他们送往更强的世界历练，到时如果你也有想法的话，可以找我，我将你们一起送过去。”
听到张怀玉的话，姜凡直接道：“如果有需要的话，我会联系前辈的，先在这多谢前辈，不过我应该还会在上九天一段时间，这里对目前的我来说，还有很多地方可以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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