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优寒没有告诉白狼她的真实姓名。
白狼问:“你身上的伤怎么搞的?”
夏优寒像是不在意似的说:“没什么,我没好好干活,二妈打的。”
听到夏优寒的话,白狼皱了皱眉。
夏优寒小心翼翼的观察着白狼,不知道它是男是女。
村里的男人都长的凶神恶煞,歪瓜裂枣,这么漂亮的人,应该不是男人,但好像也不是女人,因为村里的女人身高普遍矮小,没有这种高大的头几乎顶到山洞上的,而且它的声音也很低沉。
令夏优寒觉得奇怪的是,竟不怎么害怕白狼。
不是因为他突然转变的态度,而是笃定白狼不会伤害他。
为什么笃定白狼不会伤害自己,夏优寒不明白。
山洞似乎被震动给毁掉了,他们被埋在了下面。
白狼站起身,再次变成人的样子,一只手将地上的夏优寒捞回来抱回洞的深处,里面有个小屋子,小屋子里有床,床上普这一张毛茸茸的虎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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