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成懿不喜欢跟任何人说自己的事情,包括什么狗屁梦想和苦恼。
某种运动是一种宣泄方式,不带感情,只是身体上的需求。
但今天他突然有点心疼夏优寒纤细的身体上留下的青紫伤痕。
刺目,耀眼,张扬。
夏优寒似乎什么感觉,不会疼,不会哭,像个玩偶。
看着她,就仿佛看到两年前的自己。
当时毕业,风华正茂时却不得不站在黑暗的角落里,蜷缩着身体,拍摄着并不能正常上映的电影。
摄影棚的灯光和镜头太刺目,看着看着就能忘记一切。
墨成懿还记得那时候自己接受采访,面对记者刁钻的问题,回答的小心翼翼。
拍完电影后,墨成懿回到家时身体上已经是伤痕累累,疼的哭了。
后来他学会了忍耐。
直到现在还记得,自己在第一天拍摄完那部电影,回家路上经过公园废弃的摩天轮时,摩天轮忽然开始缓缓转动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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