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知韫明白他想说什么,轻点了下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饶是他,一个秘密自己在心里藏了两百多年,甚至为此受了不少煎熬折磨,还只能自己知道,有个人能倾听,分担这份长年累月的内心压力,于他也是一种情绪上的宣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承诺过了,便想着只要尽可能顺着她就好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容知韫眉间隆起的折痕深如G0u堑,显然想起了一些不堪回首的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师兄你一直是被b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对傅晏沉的措辞颇有微词,但容知韫并未否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对啊,既然是对他很重要的人,为什么他不留在自己身边照顾,送来你这里,他跟你也不是很熟吧?我看压根就不是什么宝贝,分明就是块烫手山芋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次还不等容知韫斥责,傅晏沉主动抬手捂住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不起师兄,我失言了,我只是替你抱不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其实也猜测过,她可能是师叔祖的nV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容知韫也是人,自然也会好奇花昭昭的身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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