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要不碎刀也行,若主人平安,我们也没有碎刀的理由。」数珠丸轻笑着帮他整理好刚才被自己蹭乱的纱布,「所以,请您也好好保重自己,不要因为一点J毛蒜皮的小事跟善大人吵架不医治。您Ai护我们的心意,和我们Ai您是相同的,看您受伤沿路滴血而回,我也会心疼…」
「…嗯,下次不会了。」法薄言噙着淡笑看他动作,压在心头一整晚的大石头终於放下。也对,他又不是人类没有寿命问题,再说当初就算是他偷g引数珠丸的又如何,如果数珠丸真的对他不动心坚持於佛道之路,他也莫可奈何。毕竟,一切都要讲求心甘情愿,不是吗?
「是说…都这麽久了,你几时才能乖乖叫我一声老公?」
「呃…」数珠丸一愣,这人啊…心情一好就又开始调戏他了。
「呐…珠珠…」法薄言腻在他肩膀上扭来扭去的撒娇,「叫一声老公来听听嘛…」
「唔…嗯…才不要…」刚贴好的纱布刮在脖子上很痒,数珠丸推推赖在自己身上的人,「主人别扭了…好痒…」
「叫嘛叫嘛…」法薄言搂紧了怀里软玉温香蹭来蹭去,大有没听到满意答案就要继续卢下去的意思。
「不要不要…」数珠丸拼命推。
一人蹭一人推,两人就这麽在被褥上玩闹起来。开始玩闹之後气氛缓和不少,两人情绪逐渐平静下来,法薄言在任务上又是受伤又是耗神不免有点疲惫,悬了一整个晚上的心终於放下,数珠丸等他一整晚也有了点睡意。
「为什麽你就是不愿意叫老公呢…」法薄言抱着他呢喃,困意渐浓。
侧卧他x口数珠丸但笑不语。
会看记忆的他,怎麽会不知道宗三和青江都已经被主人哄着叫过老公了?妻子叫丈夫老公是天经地义的事,但他…不想和他们一样。这可以算是数珠丸小小的私心吧,毕竟,谁都想让自己形象在主人心里独一无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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