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杨勐听完,顿时嗤笑出声:“大姐,你摸着自己良心问问,要没有吴远给你安排这么好的工作,你能站在这儿跟我说这话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就有些刺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杨沉鱼气得胸脯子剧烈起伏,右手高高扬起,然而等到落下时,终究没舍得打,只重重地点在二弟的脑袋上,咬牙切齿道:“你呀!”

        蒋凡也趁机哀求道:“爹,自打我俩倒腾国库券被人抢了之后,勐子他一直都闷闷不乐,整天借酒浇愁。遇上李二狗做这个局,他就是想赢点钱,好过个体面的年。爹,勐子也是不得已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要是这话打亲儿子嘴里说出来,杨支书能骂他个狗血喷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偏偏这话是二儿媳妇说的,杨支书除了叹气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杨沉鱼更是痛心疾首道:“弟妹,你要是家里有困难,大姐砸锅卖铁都要借给你,哪怕是不要你们还。何至于靠着赌博挣钱?”

        杨勐梗着脖子不屑道:“大姐,你少假惺惺的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时,刘慧和杨落雁娘俩把茶水端上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听杨沉鱼对吴远道:“妹夫,这里也就你最有能耐了,你说说勐子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然而还没等吴远开口,杨勐就嘴硬道:“少来!爹当初要是送我去学木匠,我干得比他好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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