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国柱声音由远及近地传来道:“好好好。”明显是接过了话筒。
反倒是魏国发道谢的声音越说越小。
挂了电话,杨支书就不忿道:“老二这事办得不地道,当着人家的面,就给你打电话,给你留余地了么?”
吴远笑着道:“二叔这也是事急从权,他知道我会答应的,所以没想那么多。”
“你就惯着他吧!”杨支书还替自家闺女婿委屈道:“再说,这么大的事,他卞孝生怎么不出面?让魏国发来求你。”
老许头笑着打岔道:“老杨,你这多少有点公报私仇了啊!”
杨支书不屑道:“跟他,我用得着么?”
李会计笑道:“自打你成为徐县长的座上客,老支书的腰板就硬挺起来了。现在连落雁也成为徐县长的贵宾,老支书现在对卞孝生,是睬都不睬。”
杨支书依旧愤愤地道:“你们也不看看,好好一个缫丝厂,给他弄成什么样子了!”
其实缫丝厂目前的情况,所经历的一切,都是前世发生过的波折和坎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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