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是讥笑着说的这话,吴远却也没有惯着大姨子的习惯。
丝毫不接受对方的DISS,不答反问道:“你说话这样,大姐夫是不是越来越怕你了?”
结果这一提,却把杨沉鱼说得偃旗息鼓了。
转身把泡好的碧螺春往吴远面前一放,就坐在那儿,啪哒啪哒地往下掉眼泪。
吴远可不吃她这一套,端起碧螺春,优哉游哉地吹了一圈。
才道:“别哭,妆都哭花了,怪贵的。”
杨沉鱼顿时破涕为笑,四处找纸沾掉泪痕,顺便补了补妆。
倒不是说,吴远这话有多好笑。
而是这话就相当于个台阶,叫她收了这情绪的台阶。
毕竟这是在厂里,谈的都是厂里的事。
不是唠家长里短的时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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