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英道:“师父,我跟老六也是这么说的。架不住老六非要来,说是给师父送的,一天也不能耽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让贺英说得漂亮。

        完全不是三徒弟的风格,偏偏经贺英这么一说出口,令人无可挑剔。

        进屋做了一会,杨落雁按照老规矩,依旧退了部分的礼。

        实在是家里车库都放不下了,连带着车库顶上的两口缸里都填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就这,鱼和肉之类的,还得腌起来,或者煮熟后放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贺英倒是想拗着,可惜拗不过师娘杨落雁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大半年来,杨落雁从一家北岗小店,开到三家上海大店,服装厂也是从无到有,身上渐渐养出一股不容置疑的权威性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贺英是有点心机不假,但在杨落雁的权威面前,压根不好使。

        送走三徒弟俩人,杨沉鱼也趁机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家人吃过中饭,眼瞅着外头不可能再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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