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仨肚子里,不约而同地一通咕噜噜地叫。

        吴远忍俊不禁道:“师父,五爷,你俩也没吃上?”

        乔四爷道:“可不是么?酒刚满上,苏明德俩口子来了。你五爷就没搂住,直接冲了出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边说还边拿眼瞄乔五爷,那意思不言自明,都怪你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好好,都怪我,怪我!”乔五爷倒也光棍,“那我们现在去哪?”

        吴远不答反问道:“还能去哪?回厂里等姚所长他们信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银色桑塔纳回去的路上,好不容易找到供销社的卤菜窗口,打包了点卤肉带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便乔五爷一再强调,老苏那里还有着俩人带过去的下酒菜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去的路上,吴远问起乔四爷道:“师父,村办小学那边的人力,你都安排好了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乔四爷点头道:“都安排好了。现在农村最不缺的就是人了。而且两排十多间教室,外加三百来米的院墙和一间厕所,本就不是什么大工程。工期又不紧,怎么着都能赶上秋季开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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