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一个,我的家具厂、胶合板厂、装修公司和建筑公司,其实已经是这个规划上的几枚重要棋子。换句话说,这盘棋不管带不带我,都改变不了我已经布局的先手,谁也撵不走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席话听得徐县长是五体投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发现,吴远这话是一点都没夸大。

        人家在这件事里的不可取代性,要远强于北岗县政府这边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形势比人强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便不用把吴远当成是祖宗供着,起码也得当成个尊贵的客人来对待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话说回来,徐县长也当即表态道:“关于道路运输状况的改善,我会尽全力去跟上头去争取,但说实话,我真没法去保证落实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实在是咱苏北的局面,你也知道,僧多粥少,何况咱们又是后娘养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吴远沉默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世为人,他知道徐县长这话不是在夸大其词,而是有不及而无过之。

        片刻后,吴远退了一步道:“或者徐县长,咱们把家居港规划分成两部分,把依赖交通管网的部分,尽量前移,甚至不惜前移到彭城去,咱们就吃后方这一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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