攥着这笔钱,一辈子都足够吃喝不愁的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至少眼下看来是如此。

        接着,吴远立刻转换话题道:“爹,村办小学进展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一提到这话题,杨支书总算是可以由着性子,敞开了骂,反正这儿也没外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嗨,别提了,永成那小子,啥都不懂!除了能跟村里的老娘们门嘻嘻哈哈,正事一样都不行。学校的院墙线都画歪了,弄了个钝角,差点没拐到老代家的鱼塘里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着老丈人呈口舌之快,吴远也就笑笑不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白灰洒的线得歪到什么程度,才能歪到老代家的鱼塘里去?

        毕竟学校南墙,距离老代家鱼塘还有二十来米,中间还隔着一块地呢。

        杨贲果断地点破道:“爹,你这说得也太不堪了。永成他干活是不太行,但人情应酬什么的,还是挺上道的。又有点小精明,无论如何不至于把学校院墙画到鱼塘里去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下子被孩子们戳穿。

        老支书自然不可能轻易服软,转而讲起张永成包工的其他糗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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