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国海不信邪地反问道:“应老板,你也认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姓应的?”闫老三当时就咬着烟炸毛了,“那个苟日的,就长了一张好嘴,其他屁用没有。谁信他,谁倒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,你怎么知道?”

        闫老三弹了弹烟灰道:“我怎么不知道,我刚从他那出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不知道,老赵。姓应的,手底下一共也没几个工程,却揽了一大票人,以至于人力严重富余。所以谁去上工,谁不去上工,这就有了操作空间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因为不上工没钱领,给再高的工钱都是虚的。所以就有人为了上工,三天两头给他送烟送酒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们要是以为,这样就能多挣到钱,那才是纯属傻帽了。因为姓应的,会扣钱。等到结工资时,给你七扣八扣的,能划到8块钱一天,都是谢天谢地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国海愕然道:“可我之前那几个老乡,是真真切切15块钱一天,被请走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闫老三老神在在地道:“那你等着,有他们哭的那一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么说来,你会踏踏实实在我这儿干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你刚才说的,老板工资发的及时,不随意克扣,10块钱一天,我不踏踏实实干,那才是傻子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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