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着老远,就闻到一股酒味。
吴远起身给老丈人泡了杯茶道:“爹,你又张罗着请夏师傅他们仨吃饭了?”
“我请什么请?”杨支书一瞪眼道:“又不是不给他们工钱。”
随即解释说:“今晚是李会计家请的,想让夏师傅给刻个碑,顺带着请我和另外两位师傅的。”
解释完,又不以为然道:“我看他是想屁吃。”
最后这个‘他’,自然指的是李会计。
吴远笑道:“这也是人之常情!”
旋即又担忧道:“爹,我这么一搞,不会给咱村带起一阵修坟的热潮吧?”
杨支书懒懒地往沙发上一躺,反问道:“你说呢?”
对此,吴远只能苦笑:“希望别惊动太多的老祖宗们。”
舒坦了一回,酒意去了大半,嘴头开始发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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