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远失笑着,也没当真道:“不会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很难说,”吕文清唏嘘着道:“首都机场的那副泼水节的壁画你知道吧?当年老人家钦定的,没什么问题,只是艺术,成为多少老外眼中咱们国家开放的标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结果呢,没到一年,就被首都机场先用轻纱遮起来,随后干脆砌墙挡住了。结果接下来的10年什么样,你也看见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吴远不紧不慢地替吕文清倒满酒盅道:“这回不一样,吕老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吕文清喃喃着道:“我知道,我知道。就怕盼了这么多年,还是一场空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退一万步讲,吕老哥,咱们已经等这么多年了,还在乎这一时半会的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吕文清摇摇头道:“你可以等,我不行呀。我这一把年纪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吕老哥说的哪里话,吕老哥正当年。干了干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一晚上,吕文清抱怨了不少,连带着酒也没少喝。

        吴远也没嫌烦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