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老许头、李会计,并蹲在村部门口,看着门口快成了水稻田的麦田,抽烟发愁。
电话铃声响起。
杨支书习惯性地提了提肩上披着的外套,脸色凝重地往屋里走。
别又是乡里县里打来询问受灾情况的吧?
有那功夫,自己坐车下来看看,不就全明白了?
可是等到一接起电话,是吴远。
那没事了。
不仅没事,而且还故作乐观地道:“村里头没事,你不要太担心。听说乡水利站立功了,提前堵住了好几道可能决堤的缺口。运河水位达到历史新高,但并没有淹到各村的良田。”
吴远当即道:“即便如此,地里的积水应该也不浅吧?损失肯定不小。”
杨支书含混不清地道:“还行,还没没过麦苗。损失肯定是有,只要三天之内水能退下去,减产是会减产,但多少会落点收成。”
“上头怎么说?有没有打算取消今年的公粮收缴,起码也得减半收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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