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沉鱼也没纠结,转身就走了。因为有妹夫在,他说话比自己好使。

        杨支书打副厂长办公室出来,径自进了吴远的厂长办公室。

        爷俩单独坐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吴远这才轻言轻语地强调说:“爹,你那脾气真得收一收。心脑血管的问题,最怕脾气搂不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杨支书默默抽烟,没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吴远续道:“其实二叔干的挺好的,他不先表明态度,那就是怕我难做。说明他分寸把握的很好,知道这个厂子的大事,还得由我做主。也是为了维护我这一言堂的地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杨支书一挥手道:“你崩替他说好话,俺俩从小长大几十年了,他什么尿性,我还不清楚。我看他就是跟着你,好日子过惯了,严重缺乏危机意识!”

        翁婿俩这一聊,直聊到下班时间。

        吴远拿起手包,就往外走,杨支书也总算可以心安理得地跟着坐车回家。

        路过副厂长办公室时,吴远进去打了声招呼。

        出来跟杨支书随口道:“爹,你瞧,没有二叔坐镇,我也不能说走就走不是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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