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比于和他们打交道,吴远更习惯于默默地干自己的活。

        否则,干坐着,陪着喝茶,要多难受,有多难受。

        全然不如现在,手上行云流水地干着活,顺带着嘴里叼着一根华子。

        美滋滋地看着那点名贵的废料,在自己手里一步步变废为宝,成为一颗颗光滑圆润的珠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夕阳西斜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院落里,最后一丝阳光也掩去了行迹,吴远这才觉着有些不对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是手里头车出来的珠子不对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是鼻孔里闻到的烟味不对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头一看,好家伙,黄老不知何时,已经来到身边,而且摸了他搁在一边的华子,自顾自地点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瞧着黄老美滋滋的样子,吴远伸了伸手,却没敢真虎口夺烟,只说道:“黄老,您跟我抽一样的孬烟,不合适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黄老先是看了看左右,发现没人,接着理直气壮地俩眼一瞪道:“有什么不合适的?想当年,我年轻那会儿,纸裹的烟叶,都抽过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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