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硬朗二字刚说完,那爷便自己扶上自己个的老腰,露出龇牙咧嘴地痛苦表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吓得吴远连忙框着他:“那爷你这是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那爷挥挥手道:“没什么,就是昨晚挖了一夜的土,把腰给闪着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吴远顿时恍然大悟:“敢情金大妈所说的闹鬼,是你搞的鬼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闹什么鬼?”那爷俩眼一瞪,连带着山羊胡子都横起来道:“我是挖金子、挖财宝,毕竟我家那宅子上任主人,那也曾经阔过,说不准就埋了几缸银子留给有缘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好嘛,都不满足于坛坛罐罐,直接论缸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吴远追问道:“那爷,那你挖到了没有?”

        那爷失望地摇摇头,但很快又充满信心道:“老子我今晚继续挖,我就不信这个邪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吴远眼见自己说什么,对方都不会信,干脆就先行离开道:“那爷,我也该干活了,回见!”

        一天的忙碌很快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吴远回到亚运村宾馆,洗了把澡,才有心情下来吃饭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段时间,总是干干净净地出去,灰头土脸地回来,宾馆里的小姐姐们也看出他身为老板受累挨打的一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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