琼抹了抹眼泪,难以置信地看着坐在翻译家旁边,举着左轮手枪的范宁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试图回忆了一下前几秒的场景,却想不起来范宁究竟是怎么坐过去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...范宁?你是刚刚的门捷列夫,门捷列夫是你?想不到啊,你竟然是一位有知者...能看出外面的幻象进来,你也是研习的‘烛’?难怪,难怪...”刚刚情绪爆发的翻译家,现在情况似乎又稳定下来,说话声调趋于平缓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的琼才终于反应过来,原来门捷列夫先生就是范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难怪我听着他的声音这么困惑,难怪他三言两语就如此康慨地送了我一瓶百分纯耀质灵液...”

        但轮到范宁疑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翻译家为什么认识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难怪不难怪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早知道我刚刚走出聚会时,不该扔掉面罩,可是,为什么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疑惑归疑惑,但范宁的内心本就有的杀意,现在更浓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尽量保持了语气的平静:“翻译家先生,你不觉得你的行为很令人唾弃吗?紫豆糕把秘氛样品都送给你了,而且答应下次交易时,你暂用一半的耀质灵液就能换到配方,我真没想到你会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范宁表面上还在讲道理的层面同对方交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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