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一位来自遥远南国的流浪者,晋升时所用移涌路标的见证符,为南大陆费顿联合公国的正神“芳卉诗人”。

        经纪人口中所谓隐秘真实之母“红池”,在从范宁那得知愉悦倾听会情报之前,他从未听过有这位见证之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唉…”经纪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,脸颊,下巴,耳垂都滴落着鲜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脸都已经被喷溅的血液遮得看不清了,鲜血挂在衣服上,使其成为了带着特殊质感的深红多面体,每个面都亮得发光。

        杜邦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。

        人被这样割开颈动脉,按说可以装出几秒的若无其事,可这个经纪人都过去一二十秒了,还站在这里和自己聊天?

        他怎么还不死?他应该快死了吧?

        虽然他站着没动,要不要再上去补他两刀?

        大股的血液仍在从经纪人脖子涌出,门口的范宁早已经用自动手枪瞄准了他的头,几米的距离,以他现在的熟练程度可以轻松命中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这种从未见过的诡异场景让他心中有些拿不定主意。

        有知者的战斗,要么试图置对方于死地,要么避免被对方弄死,要么追要么逃,现在这情况到底算什么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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