图克维尔主教足足呼吸三大口,心绪才缓缓平静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再次认为,如果这种想法是出自于其他教士之内心,那人必定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,或野心家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拉瓦锡这么想就没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此人是古教士再世,是真的信仰身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自己想的是如何让教会发掘出这个人才......

        他想的是如何替教会发掘人才......

        这不冲突,这当然不冲突。

        拉瓦锡的站位高远、格局宏大、胸襟宽,教会要做好解释工作同时,又为他把脚下的路铺好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到这里,图克维尔呵呵一笑,耐心地解释道:“想担任‘领洗节’的评委,那又是另一高度的人物了......我建议拉瓦锡先生最好还是先拿出一部作品,让我引荐时一并呈上,不一定写得很大,主要是给教宗留个印象,先把司铎之位坐稳,讨论组中解决‘波埃修斯艺术家’提名之后,再去考虑晋升邃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奉献是一定必要的。”范宁埋头慢悠悠掏了半天,终于把那一大件几乎填满整个公文包的风琴盒给掏了出来,“音乐上作奉献的,功劳高过从前献出谷饲、绸缎、香料和珠宝的尼勒鲁人。主教阁下,你把我写的拿去转交教宗,他必欢欢喜喜领受了这奉献,以此作品为效彷的兄弟,也必得到开恩和拣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《b小调弥撒》?”接过对方风琴盒的图克维尔了外面的标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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