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回公寓后做了些什么?”欧文上前一步问向范宁。
“经。”范宁打量着沙发,时而站远,时而站近。
“回去就开始经?”欧文追问道。
“自然不是。”范宁摇摇头,“自然须先沐浴抹膏,平了心情,换了衣服。”
“之后呢?”
“向所爱的主作交谈,就寝。”
“......”欧文再次徐徐吐出一口气。
面对一个邃晓者长官面前油盐不进的小人物,以他的性子平日绝对会斥责一句“装腔作势”,但图克维尔主教旁边,他又实不好开口,否则到时候去讨论组参他一本“不尊重教会信仰”,双方扯起皮来又是平添麻烦。
欧文只觉得今天这一趟行程心里他妈的憋得慌。
范宁随意作着回答,思维却渐渐发散起来。
他似乎隐约捕捉到了这尸体姿势与某种事物的共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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