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”好不容易忘了的岔气感,再度从欧文心里涌现,他坚决不被这个拉瓦锡绕着走,另辟蹊径盘问新的问题,为“蜡先生”之后的审查做准备,“有劳关心,不过作为南大陆学成归来的管风琴师,拉瓦锡先生今天圣礼台上展现的却是声乐艺术,这倒是令大家比较感兴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事容易见成,但不得饱足的,难以慕义而行。”范宁立马摇了摇头,“这位辅祭弟兄,你去给欧文先生端碗素面,此时是可以掺点酵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说完后拍了拍欧文肩膀,然后径直沿着诗班席边缘的台阶,往高处管风琴的位置缓步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什么叫不得饱足难以慕义?怎么不义了?怎么又没吃饱了?

        他妈的这人到底能不能说一句清楚的话出来?

        我不就是还没吃早餐,怎么成要饭的了???

        欧文正准备拔出腰间那亮黄色的枪管,和这个拉瓦锡理论个明白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碗热气腾腾的洒着蘑孤和洋葱的面条直接塞到了他手里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下欧文差点被气笑了,不过下一刻,香味让他冷静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高处的演奏台前,那个原本教堂的管风琴师,弥撒伴奏结束后一直还坐那里是什么情况?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