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吱呀”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炸得一片狼藉的教堂礼厅角落,通往停尸间的一扇不起眼的钢铁小门,被杜尔克招呼过来的神职人员打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哒...哒...哒...”

        几人的皮鞋跟扣在台阶上的响声,在这片逼仄的空间内回荡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教区一军方的两位地域负责人,却因范宁刚才的问话而一直面面相觑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,额头见汗的主要还是阿尔法上校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什么兰纽特上将也被拉清单了?

        如果,自己的上司被更大的上司点名问话,疑似“有点问题”,偏偏他不在场,而且不算直接隶属关系,然后,在场的自己清楚一些,又不是那么清楚,那到底应该说点什么?表示些什么?......

        要素太多,也许在任何职场情境下都是个难题。

        阿尔法上校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两声,原则性正确地恭敬答道:“拉瓦锡主教阁下,我们都是主的羔羊,每个人都是有罪的,都犯有不同的戒,兰纽特上将想必也是认的,只是前线一旦打起仗来,不讲作息,也不讲行程,估计,估计他太忙了所以暂时没有赶来找您办告解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要疑惑,总要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范宁的语气始终温和,并带着语重心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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