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教阁下,恕在下的灵感有些愚钝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杜尔克司铎的牙缝里艰难挤出着一个又一个的单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总之,如果要将海斯特司铎遇害的事件,与今日情景中的各类要素,按照这个‘魂之埚仪式’做个对应的话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位同样犯了罪的管风琴师阿尔丹是执行者;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海斯特是被制成‘真言之虺’见证符的祭品;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而在他公寓的玻璃茶几上,那块被特巡厅切下来带走了的‘蠕虫学笔记’,就是仪式最终的落成之物,也和我们现在眼前、这被筛选出来的灵柩里充满的怪异物质是同一种?它们本来曾经是被‘蠕虫’宿上身了的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也许。”有那么一瞬间,范宁也不知道刚才的自己到底在表述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一个东西看起来像鸭子,叫起来像鸭子,吃起来也像鸭子,那也许它就是鸭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几个东西都是这样,那也许它们都是鸭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然,如何解释这几种事物所共有的形态?

        如何解释在海斯特事件中,只发现了仪式的执行者和被献祭者,没发现仪式的作用对象,而曾经朝夕相处的助手又彻底人间蒸发,怎么找都找不到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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