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拉瓦锡”越是言行上真诚而无所拘束,越是和“范宁”更加地区分开来,这既是“如实作答”,又不全算“如实作答”。

        要想弄到更多情报,就要最大化地争取重视,提升权限。

        更何况,这条秘密如果告诉教会,对方守秘的强度一定不低,这本身就有第一层极大保险在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果然,雅宁各十九世听了这番话后深深点头,慎重表示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件事情从现在起是我神圣骄阳教会的绝密情报,除了你本人,只有圣者和我知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寒夜中的小雨逐渐下成了中雨,靴子跨出马车,落地即泥泞一片。

        绵密的水汽将一切发光的东西都裹得朦朦胧胧,广场上的圣礼台已是残垣断壁,而静静伏在前方的大教堂,仰起头来只看得见一片一片、漫山遍野透过窗子荡漾开来的橘黄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门扉是世界意志的一道道旧伤口,总是撕裂又愈合,有些豁口恢复如初,有些渐成不愈之伤。”教宗双手凌空虚推,教堂拱门无风自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念的是第三代沐光明者班舒瓦·莱尼亚所著奇迹剧《大恐怖》中的句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范宁读过,那出自戏剧第二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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