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轰隆隆隆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沉重的带有石头质感的巨物移动声响起。

        广场上的圣礼台,侧方和侧后方有四个次一级的乐席,缓缓脱离主体而延展了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加上本来的主体位置和本来的后方诗班席,竟然形成了六个区域!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什么体量的编制?”

        穿肃穆正装持乐器的乐手,和怀抱乐谱本的合唱团员从几个方向鱼贯登台,队伍一时未曾停歇。

        观礼者们看得出虽然人数很多,配器的种类是简洁的,并非交响乐团的配置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,卡休尼契的受难乐需要这种阵仗吗?

        范宁若有所思地抬头静观,又低头读着信件中的内容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现在在圣珀尔托,听神圣骄阳教会的领洗节现场,嗯,心里复习了一遍你教我的那些分析中古风格和复调音乐的方法,看能不能有一些不常见的感受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发现越来越看不透你啦,之前你说晋升,我就不懂你从哪弄来的密钥和名额......现在这“启明之门”的密钥难道是你自己发明的?不然你为什么还在学校的时候,就在筹备建团建院的事情了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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