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先锋派女诗人、神秘主义者兼民间占卜家米雷亚认为移涌之外亦有移涌,辉塔之外亦有辉塔,穹顶之上亦有穹顶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“这世上哭声太多,你不懂的。”工匠协会领事杜克重复开口。」

        ——譬如这是几份由办桉人员整理的问询笔录提纲梗概,问询对象包括受污染的神职人员、贵族政要或社会活动家,而且是跟着神降学会的熟人们进去过失常区、又过一段时间神志不清地走回了边界的少数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范宁完全无法理解这些人在说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尤其是那个坚持认为世界上有四十多种相位的人,审讯人员有试图让他举例。

        而那个人在神智错乱下写出的几个所谓相位的单词,范宁看起来就如同看中文异体字一般的感觉:“耰”、“彁”、“挧”、“孴”......

        其他的人也同样是疯言疯语。

        柔和的灯光下,范宁翻阅着大量的卷宗,几乎一直处在皱眉思索状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视线又在一张近期的工作联络单上停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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