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中的疑惑一个接一个地冒出:

        “难道说,特巡厅利用几方隐秘组织,在音乐毕业会上达成邪恶仪式,最后出手收容了那个‘幻人’,是因为它和辉塔中某道门扉的所谓‘密钥’有关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密钥…我那把神秘的美术馆钥匙会不会是一把密钥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个秘仪制造出的‘幻人’,是一把密钥…?难道说密钥不是常见的那种钥匙,而是移涌生物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密钥就是指移涌生物的话,那‘紫豆糕’也是一把密钥?难道说调和学派与琼记忆中的纠葛也是这个原因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对,不对…这个想法不严谨,犯了以个案代替整体的错误,从班舒瓦的各处唱词来看,密钥似乎是某种难以直接形容的东西,形式也似乎不是固定的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范宁眼神闪动,在笔记本上不断地递推自己的思考链条。

        自己仅仅只是无意间从一本读物上得知了某知名历史人物的全名,就一路做出了如此重要的猜测,这让他再一次领会到了有知者保持研习心态的极端重要性。

        钢笔笔尖在纸面跃动,逐渐书写出范宁的初步推论:

        「一、穿越辉塔门扉需要密钥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二、密钥似乎并非是具象意义上的钥匙,而是有各种类型的存在,既有可能是具体物质或生物,也有可能是抽象概念或事物,既有可能是某段密传,又有可能是某个仪式,甚至可能仅仅只是一种情绪、状态或时机…暂时来看,其形式和概念皆难以捉摸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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