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记者率先放弃了和那几位情绪已陷入极端的画家交流,他把目标放在了那些坐在台阶上,稍微显得平静点的十几位画家。
“克劳维德先生,请问你们接下来有何打算?”这位记者选择了看起来为首的画家。
坐于台阶,双腿撑开,头颅低垂的画家克劳维德语气有些空洞:“你们这是在谋杀,这是在谋杀艺术…等着吧,我们会联合所有在沙龙展上落选的暗示流画家,把乌夫兰塞尔的警安署告到帝国法庭去。”
听到如此劲爆的发言,记者眼神一亮,赶紧示意助手:“记下来,他们要暗示画家们谋杀乌夫兰塞尔的警安署…”
“马莱先生,目前协商出的赔偿意向你们满意吗?”另外一位记者也在采访。
叫马莱的画家有着满脸的络腮胡,双手扶着横放在大腿上的几捆画布卷——这似乎是他还没来得及挂上去的作品。
他在这里答非所问,喃喃自语,每说一句前,都会先咧嘴发出机械般的冷笑:“呵呵,我的画人气低迷,卖不出价是没错,呵呵,你说拍卖行不喜欢就算了,把它们烧了是什么意思?”
“这位先生,画不是我们烧的。”一位拍卖行高管模样的棕衣绅士,本在应付着那几位歇斯底里咆哮的画家,此刻忍不住回头纠正道。
“呵呵,你们指使别人来烧我的画。”络腮胡的马莱低着头,嘴里不停地念叨。
“…没这回事,我们也是受害者,先生。”棕衣绅士神色无奈。
“呵呵,你们喊警察过来烧我的画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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