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颜料!?…不一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几人凝视着门口眼球下的那道鲜红印记,转眼间又想到了很多其他的可能。

        譬如漆的残痕,凝固的血液,或者是修井人在地下建筑上留下的记号。

        但第一反应就是一道颜料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它的形状不像液体在重力作用下的蜿蜒滑落,而带着笔触的纹理,厚度和运动感。

        就算不是画笔所绘,也得是手指之类的东西才能抹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希兰惊叹于为什么自己在短短几秒中变得这么有联想力,她将背包里的绳索拿出放下,让范宁系在扶梯和腰间。

        范宁撬棍轻轻一推,半扇门就轰然向后倒去,砸起一片灰尘。

        两分钟后,几人如法炮制进入门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里面还是好臭…”才往里走了几步,几人的表情就发生了变化。

        同此前一样的甬道,但两侧不再空荡,一个个类似画框的东西在墙壁上逐次排开,延伸至黑暗的尽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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