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最近的进步很快,非常快。”范宁似笑非笑地转过头看了他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劳烦您多操心她了。”斯坦利连忙表示感谢,话语一直未停:

        “...范宁先生您大老远赶来这里,也没提前致电此处打声招呼,不然我就派车去接了,上次招待不周,今晚我会在附近镇上给大家安排一些口味地道的膳食...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希兰小姐,我们又见面了,之后还需您继续指导劳工权益调解工作...这位同样美丽的小姐是?...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位少女轻声应和着闲聊,范宁默默打量四周环境的同时,心里却在思索自己为何在这里见到了斯坦利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件事情既符合逻辑又不太寻常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局在城市济贫委员会管理人员的任命上,本就会优先考虑大企业主、大工厂主这一阶层,而且新出台的《城市贫困法》鼓励社会力量介入救济体系,填补济贫税的资金缺口…工厂主们往往热衷于通过此途径提高自己的道德水平和政治地位。

        换而言之说,工厂主斯坦利还是一名“慈善家”或“社会活动家”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很符合逻辑,但不太符合常理的是...他这个家族产业遍布各地的人,今天在这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看样子你近日业务不忙啊?周末跑到小镇济贫院视察来了?”范宁平视前方行路,口中似随意般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斯坦利语气诚恳坦然:“虽然我是这里的主要负责人和主要斥资人,但我平日很少亲自过来,因为它并非盈利产业,只是我们出于社会责任建立的帮扶慈善机构…对了,834年版《济贫法修正案》已经废除,已经没有‘济贫院’了,这一类单位我们现在叫它‘济贫机构’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,今天是一时兴起?”范宁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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