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加上医疗状况的记录,几人看到的通常以死亡或出院作结。

        也有很多人空着没写,包括名字,孩子们有一部分不知道自己叫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对于济贫院管理而言,有意义的就只有这些,主要看人是男是女,一家几口,是死是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卡洛恩,看这个落款!”希兰轻轻出声。

        三人视线集中于这张边缘已被侵蚀出大小不一的缺口,贫民姓名栏完全霉掉的档案页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医疗记录右下角的落款处,有已近褪色的淡黄字迹“艾德琳·哈密尔顿”,落款日期是新历883年某月1日。

        范宁瞳孔顷刻间扩大,没想到自己此前不着边际的预感是真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兰盖夫尼济贫院二十多年的前身,和自己特纳美术馆原址上的那栋医院有联系,很可能后者就是从前者的医疗体系中独立出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从哪里发现的?”范宁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位先生从上面递下来的。”希兰指了指一位站在梯子上,在木架子顶端翻找的工作人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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