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宁看着这位戴软帽穿夹克的年轻人,表情很是惊讶,过了这么久,终于听到有住民开口说话了,他之前都差点怀疑这些人是不是什么行尸或祭品之类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他说的还是挺常见的带点北方口音的霍夫曼语。

        范宁忍不住问出一长串问题:“这是哪里?您是这里的住民吗?他们这是去干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例行的音乐会时间快到了,你们以后也要每天参加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音乐会?”正当范宁一头雾水时,音乐声已从建筑门口稀稀拉拉地飘出,而住民们仍在鱼贯而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在午夜开音乐会?而且,这听众还没入场怎么里面就直接开始演奏了?”他忍不住追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不重要,为了治疗或缓解隐病而已,台上台下这么困倦,兴致寥寥在所难免。”年轻男人并未停住和范宁交谈,他向门的方向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到他快走远了,一肚子疑惑越来越多的范宁急切招手,“先生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和我一样初到此处,可以去南郊城门边上的旅舍多了解了解情况,我的雇主戈弗瑞老先生比那些冷漠的当地人更好打交道,当然你们最好能慷慨献出自己的灵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年轻男子放慢脚步,匆匆回头解释几句后,身形再次汇入进门的人群里。

        范宁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些信息,注意力又放到了里面飘出的音乐上面,并足足听了快十分钟——被吸引的原因并不是音乐很美妙,恰恰相反…是因为这些演奏异常蹩脚,引起了他强烈的不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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