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暂几句交谈后,他转身,往列车前端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瓦修斯正反端详了这张门票几秒,然后,从公文包里拿出比成人巴掌稍大一号的活页笔记本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一页一页缓缓翻动,视线逐次掠过固定在其间塑料夹页中的泛黄古旧莎草纸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莎草纸一共有11张,带编号,上面写满了起始调性为c大调或a小调的,无任何初始升降号的柱式和弦。

        11张很快从头到尾翻完,然后出现的是笔记页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纸张上面以“音乐家姓名-作品名称-作品编号”的格式写满着密密麻麻的文字,涵盖从中古时期至今绝大多数作曲家的作品,但超过九成的文字已被横线划掉,除此之外还有大量的数字或谱例。

        瓦修斯的目光落到最后摊开的两页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里的笔迹依旧凌乱,被保留的结论有二十多条,且有大量删改痕迹,看得出经历了长时间的思考过程,反复下结论又被反复推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凝视了一会笔记,然后掏出怀表,正准备看看时间,整个人懒散的身形却倏然坐直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怀表表盘上饰有的灯形轮廓浮雕,似乎微不可察地变暗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往列车前端走去的范宁,步行途中从胸口内兜掏出了一张对折后的便笺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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