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睹范宁做完这一切的瓦修斯,终于也把牌放进了自己口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瓦休斯先生,你确定让我负责此次神秘事件的调查?”范宁终于不动声色地开口,“...我倒是愿意为脱困贡献自己的见解,但你让我来主导...说句实话我担心把大家带到沟里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之前说过,你马上会发现你比我懂得更多。”瓦修斯不咸不淡地回应,“基于这个原因,进来前我才分享你一些信息,这稳赚不赔,是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范宁嗅到了潜在的冲突气息,有那么一瞬间,他尝试估计了己方若和瓦修斯动起手来的胜算几率,但心中的没底加上客观环境的不确定性,让他强行压下来了这股冲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心中思索未停,迈开步子走向大厅深处的楼梯间,领完号牌的众人跟在后面。

        ...这个调查员绝对知道了自己的什么东西,即使不是“确认”,也是在怀疑之下“准备求证”。

        是什么?特纳美术馆的秘密?父亲的身份?音列残卷?神秘和弦?穿越过来的手机?自己身上的不确定因素太多了,多到范宁都判断不了特巡厅手上到底掌握的是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如此边列举边思考,脚下踏出一二十步后,突然想到了什么,伸出手,不经意间按了按自己胸口处。

        常挂物件的那个位置,没有传来熟悉的被硬物硌到的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范宁心里一惊,冷汗都差点冒了出来,直到他忽然想起来一件事。

        最近一次造访移涌,应该是两天前的梦境里,自己在启明教堂和普通星界中,又拿着美术馆钥匙来来回回做了一些尝试,最后自己把它忘在了教堂上方的管风琴键盘旁,没有带出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