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不可能因为他环视在旁,就投鼠忌器不去主动破解密码——这个家伙表现得并不赶时间,而且他能独自穿过原野而不蒸发,肯定具备某种有恃无恐的资本,说不定就是他经常在手中摆弄的那块怀表。
磨蹭拖延对范宁没有任何好处。
自己身边不仅有同伴,列车上还有另外80来位团员正在焦灼等待。
这位特巡厅调查员正是笃定这点,所以就在旁边等着范宁继续展示出其所知道的秘密,以做确认。
范宁开始在f2层踱步思考。
他心中焦虑的成分也在越来越大,原因主要是留给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。
此地时间与外界对应是混乱错误或不成比例的,但若内部相对流逝速度类似的话,按照感觉,现在恐怕已经到了凌晨四点多,按六点天亮估计,只有一个多小时了。
“希兰,你去把刚刚那个‘衍’相灯泡拉回中等强度吧,先复原再思考。”
“好的。”希兰应声朝后方走去。
范宁望着窗外的黑夜开始出神。
此前自己在特纳美术馆能破获音列残卷背后的密码,是通过调性入手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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