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稍感意外,符合预期。”范宁低声吐出几个单词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踏上瑞拉蒂姆化学贸易公司的大门台阶,凑近那些紧闭的窗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暗色玻璃加上黑灯瞎火,看不清任何东西,但他似乎嗅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,隐隐预约的,稍稍站远点便微不可闻。

        钟表厂的夜光涂料,以及兰盖夫尼济贫院颜料厂的那种“衍”相灵性软化剂的采购源头?

        灵感丝线状若无物地探进紧闭铁门,理论上只要施加一股朝外的无形之力,或指挥起里面的重物急速朝门撞击几次,就能直接将其暴力弄开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动静会有点大,目前没必要采取这种方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楼顶...”范宁抬头望了望这六层高的青灰色大楼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朝着另外一处方向抬手提腕,砖石摩擦,轻轻作响,同时伴随发出的,还有泥土和草根撕裂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块质地极厚、直径接近两米的钢铁井盖飘了过来,一路泥土洒落,最后静静地悬浮在两人跟前几十厘米高处。

        扮做瓦修斯,全身又披了件黑色斗篷的希兰首先迈脚踩了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井盖开始以中等的速度上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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