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短短一月不到,您的灵性与无形之力竟然已经壮大如此,果然是更接近于她的知识的人,有您出面,我们对于得见圣泉,完成大功业的信心更足了。”
本杰明拿钥匙拧开铁门,殷勤地做了个请的手势。
里面的刺鼻气味并没有变浓,仍处在若有若无的水平,黑暗中的范宁大致感觉到一楼放的是一些办公物品。
本杰明并没有带他往里走,而是沿左侧墙壁转向。
范宁跟着他进入了一个类似蒸汽升降梯的东西,齿轮链条嘎吱作响的缓慢上升期间,范宁盯着他问道:“《痛苦的房间》怎么取出?”
“自然是用漂流瓶。”
“怎么用?”
“就像我给您寄信时一样,将它卷好再对折塞到瓶子里,在标签上写上您心中明确的、实际的收件人姓名,放进水中就行了,会漂到他在的地方的。”
“可是那个姓名标签已经化成灰尽了。”
“您或许可以再弄一个上去?”本杰明用力挠了挠自己胳膊上色泽诡异的淤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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