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宁拼命揉着自己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见漂流瓶内“蜷缩”着层层褶皱的棕色亚麻布,已经把整个还算大的瓶身挤得严严实实。

        少说也是叠了六七次后硬塞进去的,根本看不清楚自己的手机在不在里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不会是...”本就有不好预感的他,自然立马联想到了把自己几次吓得半死的《痛苦的房间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在封印室里面遇到了什么奇怪的事情吗?”身后的希兰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范宁将里面出现的一系列异常情况,包括出来后被盘查的情况都告诉了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...所以这幅画先是贴在观察玻璃后方,又飘到走廊墙壁,最后又跑进漂流瓶了?”希兰疑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范宁也不理解它是怎么进去的,自己最后硬着头皮折返时,它应该一直在外面墙壁上才是,就算又挪动了位置,可自己手上瓶子里确定一直只有手机,后面返回了最上一层,也没再发现什么异动。

        难道是因为顺着销毁室的下水道往下冲时,漂流瓶又短暂地回到过底下那一层?

        排水系统自然是连着的,每层的销毁室都在同一平面位置,只是高度不同。

        范宁先是向酒店借了个夹取糕点的镀银夹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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