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且这位少年真的是想知道怎么办吗?恐怕未必,他也估计自己人生就这样了,他只是在困惑这一切该如何理解,将人生的劳动收入和再生产消耗换算成一堆净积蓄,是不是这就意味着死亡的全部意义了?

        如果是,将500磅换做100磅,对应流民,或将其换做5000磅,对应中产,那也是意味着这些阶层的死亡的全部意义了?

        范宁不懂,回答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换作了轻松的笑容,起身往门口处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希兰看来,那是一种微妙的、妥协的、无可奈何的、带有某种替代品意味的轻松笑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调查采集结束了,接下来是.”范宁拿出了之前在进门时,顺手靠在木门背后的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把古典吉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会唱歌吗?”范宁抱着吉他重新坐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少年下意识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会唱音阶吗?就是,hmm-hmm-hmm-hmm”范宁先用哼鸣声往上示意了遍12345671,然后又用最常见的元音“啊”唱法下行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少年继续连连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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