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次提到的小号还有在吹么?”范宁问道。
“诶,儿时跟着街坊邻居的老师学的几年,还组过业余的管乐团,那时真好啊,父母和兄弟姐妹健在,虽然家境普通,但衣食不愁,还幻想过将来的爱情与艺术生涯,不知从什么时候起,盒子被藏到床底下,一年吹响它的时候屈指可数.”
林赛将陈旧的盒子拿到桌面上打开,并找出其中置物小盒内的号油。
“试试?如果有什么记得起来的小曲的话。”对面抱吉他而坐的范宁笑着问道。
一支沉郁苍凉,带着提欧莱恩北国民族特点的咏叹调旋律被林赛吹奏而出。
范宁指尖下的六根琴弦以朴素清冷的自然小调和声进行为伴。
两分钟后音乐中断,殷红的鲜血从林赛鼻端渗出,被废纸擦拭掉后他连声说着抱歉,但眼里泪光闪烁。
“业余中的较高水平。”范宁递过去折页和卡片,“如果你有兴趣的话,欢迎按照上面的时间地点来‘旧日交响乐团附属青少年交响乐团’报道.”
他重新简短介绍了情况,说明了学习纪律和补贴标准,以及对将来的展望。
当林赛回过神来的时候,简陋的小屋已重回孤独和黯淡。
“一个.乐团的.见习小号手?”他紧紧抱着自己的乐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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