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醒?”范宁双手从键盘上提起,转过头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醒了一阵子,你昨晚怎么没赶我起床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.你不是说这都是你的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就去睡沙发了?”罗伊忍不住笑了起来,“你刚刚弹的,是某首我没听过的塔拉卡尼钢琴奏鸣曲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?的确是很接近的风格。”范宁的手指虚划过琴键,“算是我仿的吧.尽管它形式简洁,技法也十分古典,但我的内心性格很难写出这种纯粹气质的作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原来如此,你告诉过我塔拉卡尼大师与老管风琴师维埃恩的往事,那些传承在这首奏鸣曲中真是历历可见呀,纯真、灵动、似无邪的游戏或清澈的阳光.”

        少女站在落地镜前挽着自己的头发:“范宁先生如果在余生能写出类似这样的交响曲,即使那时得不到近况,我也会确认你一定过得十分幸福,没有怅然和悲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以后的交响曲.”钢琴前的范宁仰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或许会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离秋季学期开学还有一周,有什么打算?”她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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