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少在圣莱尼亚大学近几十年的历任指挥里,从来没有哪一位,能在乐手心目中拥有像范宁现在的地位,而且还是十分短暂的时间里获得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家不用这么伤感。”范宁笑着示意乐手们安静,“我还是在圣莱尼亚大学任职,对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卡普仑这时神秘兮兮地开口:“其实不只是有此变动,还有一个.嗯,不对,准确地说是两个,你们明天应该在很多常见的位置,都会看到这些消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于是今晚离别的气氛倒是消失大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少数人隐约猜到了小部分,大部分人心下稍宽又一头雾水,范宁最后带圣莱尼亚交响乐团排练,尽管是基础性练习,但每一个人都无比细致又认真。

        九点散场后,范宁拎起公文包和希兰的小提琴盒,刚刚踏上走廊,后面再次响起了卡普仑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范宁教授,希兰小姐,呃打扰一下二位,我这里有个不情之请.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东梅克伦区凯兹顿街道43号啄木鸟事务咨询所,209办公室,你以后可每周来一次,找我学习指挥法。”范宁像倒豆子一样报出上课地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个.此前我已经争取到了.这次我是想问”

        卡普仑表情有些讪讪:“你的交响乐团还要人么,要的话我也辞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话说得”范宁不由得好笑:“我的乐团一个人都没有,不要人怎么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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