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鸦有反哺之义，狗有拾骨之恩，鹤有还巢之意，鱼有水恋之情。”
“人不知报恩，岂不是禽兽不如？”
“你，你这——”
万成仁还没说完，就被姬红尘冷笑打断道：
“那要报多少恩呢？”
“是不是门派的恩情，一辈子都还不完呢？”
“你知道师父死在了谁的手中吗？”泐
“难道，难道是——”万成仁的脸色一白，他忽然想起来，离恨宫的多情派纵情任我，但平时最能惹事的，却是无情派。
因为她们比多情派更加任性。
“我杀的。”
“她求我杀了她。”姬红尘嘴角微微勾起，像是在回味着那一天的鲜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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