呃……
你这问题也太多了啊,而且关键是,完全不成体系……我要从哪里给你讲呢……
格雷特头痛。
医学是个系统性的学科,东一鳞,西一爪,学出来的东西肯定不能看——拿着这样的知识结构去治人,绝对误人性命。
这样教出来的人,给他做助手也就算了,一个口令一个动作,不至于误事。怕就怕对方觉得自己学会了,想要独当一面,那真是分分钟闯祸的节奏。
“这样吧,”格雷特左右望望,“你稍等一下,我去拿纸笔过来,画给你看……”
“哎哎哎,这些我都有!”希尔德跳起来,在座位底下的柜子里一通乱翻。
既然有现成的,格雷特也不至于爬回自己马车里拿。他铺开纸笔,一边画,一边讲:骨骼,肌肉,血管……说着说着一扭头,车窗外面紧紧贴着两张脸,聚精会神,听他讲课。
格雷特不禁弯了一下眼角。他敲敲车窗:
“托马斯!亚当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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