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是汽车发动，就算是有汽油，但也需要电子打火来启动汽车。电瓶没电了，有满车的油，那也是无可奈何。
“厉害，厉害！”善重信说道：“但我还是有很多地方不明白。”
陈扬说道：“反正我还有时间，只管问。”
善重信说道：“什么时候知道我就是无永生的？”陈扬说道：“我一直不肯定是无永生，事实上，也没告诉陈无极，就是无永生。即便告诉了，我也不可能就这样相信。有很长一段时间，我都怀疑冼星河是不是无
永生。但后来，我否定了。因为这太冒险了，万一我把这家伙杀了呢？前一年里，我很焦躁，因为不出手，我太难受了。后来我就在想，到底要干什么？”
“我要干什么，明白？”善重信说道。陈扬说道：“后来我想明白了一件事，若真要杀我们，其实并不难。正如后来发动了二重天，三重天的高手过来。进来之前，我想的过于乐观了。只是，我也没有别的办法。我不进来，可以和我耗上一百年，一千年。所以，我近来了。我进来之后，过了一年，我开始明白，对我们另有所图。我一直就在想，到底要图什么？是了
，我们吸了的力量，觉得不理解，很古怪。想要弄明白这种力量，因为觉得我修为明明不怎么样，是吧？”
善重信说道：“没错！”
陈扬又说道：“在好奇中看到了素素，所以认为，神奇的来源是在素素身上。”“没错！”善重信说道：“我已经猜到了大概，阴阳双修，但一般的女子双修，即便是顶尖高手，也没有的这种本事。所以，我猜她的体质不一样，于是，我想得到这种体
质。也许得到了她，我就能成为准圣。”陈扬说道：“我知道，在半步圣人上呆了太长的时间了。迫切要找到一个突破点，所以，这是我的机会。于是，我肯定了不会杀素素，因此，我才敢开展我的计划。
善重信说道：“的确很聪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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