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徒二人，再次相对而立。
陈鸿蒙脸色苍白，道：“你当真是要对我斩尽杀绝？”
陈扬点点头，道：“何必废话？”
陈鸿蒙道：“好，我知道今日是不可能再有奇迹了。可是在我死前，你总要让我死个明明白白。告诉我，为什么你一定要杀了我？我的猜想，是不是正确的？”
陈扬眼中闪过古怪之色，道：“你也是一尊分身？”
眼下的陈鸿蒙已经是必死无疑了。
陈扬等这一刻已经很久了，但又觉得不真实。
他总觉得这货没这么好杀死的。
他不知道原因在哪里……
可这一刻，陈鸿蒙的这些话却是让他明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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