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楼近辰再去的问观主,观主叹息:“很多事情,说不清楚,本想将那摄元葫芦交还教中,可是陈护法却并没有收,他告诉我说,萧桐肉身确实有修神法的痛迹,但是你杀他之后,他的头颅不见了,希望你醒了之后,能够去找回萧桐的头颅,陈护法说,巡察使可以死,但不能死的这样不体面,让五脏神教没有脸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既然是你杀死的,而死后头颅不见了,就要由你去找回来,如果你是教外的人,教里肯定会连一起带回五脏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替你答应了,不过现在你的眼睛看不见了,你就留在这里吧,我替你去找。”观主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观主。”楼近辰想说,其实大可不必如此,自己可以一走了之,可以将一切的责任推自己身上,即使是到时五脏神教对自己通缉,自己也不在乎,行千山,走万水是自己下一个目标,不怕被一些教派通缉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知道你的想法。”观主说道:“我知道你必定是想单人只剑远走江湖,但是呢,人在世间,无论是普通人还是修行人,都最好有个根脚,五脏神教还是可不错的,虽有萧桐这样的人,但是教规执行的也算严格,虽是旁门,但在乾国之中也将与官府合作,有此身份,行走江湖能够少许多麻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,观主你……”楼近辰还没有说完,便被观主打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些许小事,不必多言。”观主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天晚上,观主便离开了,并且是带着商归安一起走的,说是要顺便为商归安寻找一盏寄托心鬼的灯。

        整个火灵观只剩下楼近辰与南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南南,你本名叫什么啊。”楼近辰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南南坐在旁边抱着膝盖,下巴枕在膝盖上并没有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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